薄云岫愣了愣,没有吭声。
下过雨的泥路并不好走,出城没多久,世人策马而行,却也是行得迟缓,恐怕马蹄打滑。
幸亏白日里没有下雨,气候也不错,树梢上的落水早已风干,但山里长年遮阴,空中还是潮的。在山里,实在不太合适在空中上歇息。
环住他的腰,沈木兮垂着视线,音色中带着倦怠,“我听你的,必然好好歇息,如此见到郅儿的时候,他才不会担忧。你不晓得,郅儿从小就很懂事,小小年纪就晓得如何照顾人。如果医馆里人多,他还能帮着端茶送水,谁见着他都会夸他。”
“护族的东西?”沈木兮皱眉,“为甚么会留给太后?”
两小我大眼瞪小眼,谁也说不清楚到底是如何回事。
“走吧!”薄云岫抬步往外走。
“钥匙在!”沈木兮忙道,“那日你拆了陆府的墙,返来以后郅儿便将钥匙给我了,且与我说清楚当日只是做戏,让我莫要再去找陆大哥的费事,此事同陆大哥没甚么干系。”
等?这是不成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