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祖宗!”老头将掌心搭在他的肩头,“疼吗?”
沈郅,现在就是如此。
“想干甚么?暗害我!”老头哼哼两声,门都没有,“你小子这点德行,打量着能瞒过我的眼睛?”
最后的最后,便是各自挣扎,且看谁能克服对方。克服的过程是痛苦的,歇斯底里的痛快,会让人处于崩溃的边沿,却又没法完整的崩溃。
“我……我去、去办件事!”老头颤颤巍巍的朝着林子深处走去,掌内心仿佛捏了甚么东西,有血不竭的从指缝里排泄。
沈木兮仿佛非常痛苦,饶是捆绑在树上,还是挣扎得很短长,那种被穿心的痛苦,不是谁都能体味的。体内的蛊毒在冒死乱窜,不竭的顺从着外界的撕扯!
罢了罢了,取出凤蛊再说。
“师父?师父?”
薄云风骇然瞪大眼睛,“师父你……”
如果幼时入体倒也罢了,孩子越小,与蛊的融会越好,毕竟孩子没有抵当的认识。但长大以后,人本身的认识,会与蛊的认识相悖,谁都想节制对方,是以没法战役相处。
沈木兮浑身高低都已经湿透,不是盗汗就是血。
如老头所料,沈木兮身上的血,用药粉底子止不住,薄云风快速将捣烂的草药糊上去,老头顺势点了沈木兮几处穴位帮着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