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兮抬步就走,夜色沉沉,此事件早不宜迟,“你从速照办就好,我不会有事。”
刘捕头追上来,“沈大夫,你能解蛇毒,是否能够将解药……”
“春秀姑姑,我娘、我娘为甚么不答复我?”沈郅急了,声音里带着惊骇,谁晓得他们把他母亲如何了?一夜了,若真的出甚么事,只怕……只怕为时已晚。
沈郅喘着气冲向薄云岫的院子,侍卫都认得这是沈大夫的儿子,在拦与不拦之间挣扎了一会,孩子已经从他们眼皮底下溜了出来。
幸亏王爷无恙,县太爷才算稍稍放心,不然薄云岫在这里出事,他这个县太爷脑袋搬场不说,连一家长幼都得在阎王殿团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