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儿?”沈木兮和顺轻唤。
“王爷!”魏仙儿泣不成声,“王爷,您莫非真的不能了解一个做母亲的心吗?爱子受辱,钰儿他离王府独一的孩子,是薄家的子嗣,身为皇室宗亲,却被这些乡蛮横妇这般欺侮,让皇室颜面何存?又要置离王府和王爷您的颜面于何地啊?”
沈木兮俄然就跪了下来,“此事皆因我而起,请王爷杀了我,完整斩断本源,如此便无需离王妃母子再担惊受怕!”说完,她狠狠的磕了个头。
再让魏仙儿说下去,沈木兮母子和春秀三人,就得冠上谋逆之罪了。
魏仙儿流着泪,竟一时答不上来,没想到沈木兮这般伶牙俐齿。
“这儿不是东都,皇奶奶不能为你做主,皇伯伯也不能为你做主,但如果沈木兮跟着我们回到了东都,你感觉皇奶奶和皇伯伯是疼你呢?还是疼她沈木兮?”魏仙儿抚过儿子红肿的脸颊,目光狠戾,“记着这疼痛的感受,必然要记着了!”
“敢不敢不是你说了算!”春秀捋起了袖子,“离王府的小公子是吧?落单了还这么放肆,你最好站着别动,也别出声,不然我这沙锅般的拳头会节制不住打死你!”
小厨房内。
“跟号丧似的,他娘不还活着吗?”春秀嘀咕。
薄云岫的视野在掠过薄钰脸颊时,稍稍一滞,继而快速望着沈木兮,他冷着脸走下台阶,周遭寒戾无温,吓得世人跪地不敢昂首,一个个大气不敢出。
果不其然,这招好使。
薄云岫眉心微皱,“天然作数。”
“请王爷为钰儿做主!”魏仙儿捏紧手中的鸳鸯佩。
春秀想了想,仿佛是这个理儿,当下让开,“来,你来!”
“那是他该死,小小年纪就满嘴喷粪,还甚么王府小公子,嫌弃我们乡野出身。咱老百姓不种地,他吃个屁!”春秀啐一口,“这笔账,我迟早得算返来。”
春秀瞪大眼眸,又见着魏仙儿气得半死的模样,俄然绷直了身子,奶声奶气的喊了声,“娘!”
“猖獗!”薄云岫冷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