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大夫,半夜出诊是常有的事,这条路沈木兮走了不止多少次,闭着眼睛也能走回村庄。可本日不知甚么原因,好似走得很慢。
“师父!”沈木兮歇斯底里,瞬时泪如雨下,掌内心死死攥着师父给的东西。
“比起死人,我更怕活人!”沈木兮拭去额头的汗,俄然绷直了身子,“你听!”
沈木兮感觉那声音不像是夜鸟,是一种很奇特的沙沙声,断断续续的,莫非是山间猛兽?可猛兽会一起跟着这么久吗?
“医馆就在前面,我能够……”
山里常有夜鸟出没,实在不敷为奇。
出了县府,沈木兮总感觉身后凉飕飕的,时不时的转头看。
饶是毒蛇,褪下来的蛇皮颠末风吹日晒雨淋,也不成能有再带有毒性,何况蛇毒在齿,不在皮!
穿过乱葬岗的时候,激起夜鸟哗啦啦的成片飞,连刘捕头都吓了一跳,“沈大夫,你没吓着吧?”
此处间隔村庄不太远,呈现在这里,就代表着随时有能够进村伤人,以是这东西留不得。两人紧赶慢赶,终究进了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