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兮起家,想起之前的事,不免心内存疑,“那图纹我曾经见过,那花……是幽冥之花,可我不晓得,为甚么这东西能惑民气、诱人智?短长得连月归如许武功高强之人,亦刹时入局!”
“去拿纱布!”薄云岫叮咛。
“不是统统胭脂楼里的女子,都有资格刺上这东西的。”芍药笑盈盈的摇着团扇,香肩半露,好一副妖娆美艳之态,“一旦烙印,毕生不得叛变!”
时近傍晚。
沈氏医馆。
说着,步棠以手遮住画像的下半张脸,只暴露一对眼睛在外。
此番实在应了那句话:虎落平阳被犬欺!
月归一向在中间守着,时候筹办着护主。幸亏芍药并未做甚么,是以月归才按捺至今,不过这团扇……莫非是有甚么玄机?
薄云岫派了亲随与她寸步不离,名为庇护,实则……怕是应了天子当初那句评价――东都第一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