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甚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沈如依悄悄笑了起来,她靠在沙发上,半仰着头,下巴和脖颈构成一个美好的弧线,“结婚周年?你不就是想上我吗,何必拿着这个做幌子”。她话落,交叠的双腿渐渐挪动了一个位置,穿戴高跟鞋的脚尖挑-逗似的蹭了蹭江淮安的腿“费事你快一点,我事情很忙”。
她没有和江淮安打电话,而是直接叫了辆出租车。
坐进了车里,沈如依打了个喷嚏,她这两天有点发热,不过不严峻,还撑得住。当初《守隐士》是她本身决定要接的,影片里她演的是守隐士的女儿,除了她全部剧组几近都是男人,这不是她接的第一部电影了,但倒是她接的最具应战力的。
此次连续拍了三天的夜戏,早晨风又大又冷,剧组都是一些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他们都被冻的浑身颤抖抖,就更别说沈如依了。
“这话莫非不该该我对你说吗,江董事长”
江淮安低垂着眼睛,目工夫沉的盯着她,“沈如依,不要得寸进尺!”。
沈如依笑的平平“归正又没机遇生孩子,怕甚么”。
第二天一大早,沈如依就去了j市机场,她身上捂得严实,墨镜口罩,能遮的都遮住了,施礼她也没拿,只提了一个包。
小区里本来住的人就少,这时候更是显得非常冷僻。
到了明苑的时候,才九点多,从出租车高低来,沈如依昏昏沉沉的头被风吹的复苏了很多,她和明俞打了个电话。
问了她地点,司机哼着六七十年代的老歌,从后视镜里瞥了她一眼“女人看着很眼熟啊”离的远还好些,毕竟沈如依遮得严实,离得近了,就不好说了。
固然早已做好了心机筹办,但是被压到床上那一刻,沈如依的心脏还是没按捺住的狠狠跳了几下,她就是贱,没事干甚么要去惹江淮安生机,不是自作自受是甚么。
不等沈如依说话,司机迷惑道“很像一个明星,是谁想不起来了,归正我女儿屋里贴满了她的照片”。
沈如依接过她手里的保温杯,拧开盖子喝了口热水,缓了缓才道“家里有点事,放心吧,不会迟误事情的”。
“好”
司机哈哈大笑“哎呀,现在明星长得都一个样儿,不像我们阿谁时候,都是纯天然的”。
如果不是江淮安那句话,她也不会赶这趟了,江淮安一贯说话算话,她敢必定,此次她不归去,她就必然会来j市找她。
都说七年之痒,她们不过才三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