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这货背后操控的一场车祸。
何如他挪不动。
索刃之前在职时,职位高于柯北。
他像没听到似的,抓着索刃的衣衿,把他撞到墙上,一下接一下,涓滴没有要停的意义。
柯北别过甚,懒得理睬他。
“你助理给我打电话了。”
阿忠死了。
顾北弦仿佛没听到,一点反应都没有。
握紧的双拳,因为仇恨和气愤,微微颤抖着。
显得更狼狈了。
哪怕现在成阶下囚了,严肃还在,对柯北连名带姓地称呼。
顾北弦哈腰抓着他的衣领,把他从地上提起来,拽着他的脑袋,就朝墙上撞。
听到“回家”两个字,顾北弦身上的戾气,一下子就消逝了。
而他,落空了敬爱的孩子,落空了相濡以沫、相依为命的老婆!
索刃做贼心虚,不敢冲顾北弦生机,就冲柯北怒道:“柯北,再如许下去,我会被砸死的!”
他手上有血,是刚才打索刃时,伤到的。
索刃脸上满是血,地上也是血淋淋一片,另有飞出来的牙齿。
他疼得用戴动手铐的手捂着脸,瞪眼顾北弦。
手伸出去一半,停下了。
他一脚踹到索刃腿根。
“顾总将近把索刃打死了。”
拳头和他的颧骨相撞,收回砰的一声响。
此人不死的话,甚么都好说。
索刃被打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和顺地笑,“好,我们回家。”
无耻!
接通后。
助理考虑了下用词,开口劝道:“顾总,别打了,别打疼了您的手。”
苏婳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他如何了?”
嘴里连连痛吟着,没了人腔。
顾北弦右脚狠狠踹在索刃身上,
他面色阴沉,双眼腥红,眼底一片冷厉,一副被仇恨占有的模样。
不招,他就能活。
索刃疼得全部头乱抖,摇得像拨浪鼓似的。
见硬的不可,索刃软下调子,就朝顾北弦告饶:“顾总,饶了我吧,无缘无端的,你为甚么打我啊?如许是犯法的。”
苏婳又说了一遍,他才听到。
这货却只判个戋戋几年刑,就没事了!
索刃疼得脸部扭曲,牙齿漏风,怒道:“你们擅自殴打我,是犯法的!”
放着好好的人不当,用专业知识,去残害妊妇,残害无辜的人!
这类人,行事之前必定会把统统后路都想好。
颧骨仿佛被打裂了。
“这么晚了,还让你跑一趟。”他想去摸摸她的脸。
苏婳一顿,冷声道:“他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