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弦把他拉黑了。
他垂眸,眉眼冷冽,盯着丁烈,“你再说一遍。”
她挺直脊背,身姿站得笔挺,说:“一样的话,我不想再反复第二遍,你走吧。”
丁烈都要悲观了。
但就是透着那么一股子狠劲儿。
整小我清清雅雅,安温馨静。
面上是淡嘲的神采。
顾谨尧眼神硬了硬,眼底杀气一闪而过,“不对,前面一句。”
一阵锋利的刺痛传来,疼得苏婳神采大变,眉心皱成个疙瘩。
丁烈摸索地说:“你先给我打十万,不,一百万,我就跟你说。”
店里伴计刚要过来帮手。
过了两三分钟。
他不想吃面前亏,拿起手机给他儿子打电话:“闯闯,快来接我,老子被人打伤了,走不动路。”
咕咚一声,丁烈跌倒在地上。
她真的,一分钱都不想给他。
话还没说完,顾北弦就掐了电话。
他盯着那条短信,几次地看了又看。
恰好踩到苏婳的手指上。
电话还没拨出去,手机就被丁烈一把抢走,猛地摔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