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熟睡的她,唇角牵起一抹笑意,持续给她揉着头。
直到相互完整坦诚相见的霎那,虞锦瑟痴钝的大脑终究明白过来,恍然大悟道:“莫非真如婉婉说……二十六七岁还没有那种事,就会……就会做春梦吗……”
“当然!”虞锦瑟委曲而忿然,扭着身子不住特长推搡他:“痛死了……你给我下去,下去……我不玩了……”
她想起了那四个字――“旧情难忘。”
王秘书笑道:“ok!”又补了一句,“明天就看您的了,求婚加油!”
不对,等等――没见过猪跑也吃过猪肉啊!这仿佛不是被虫咬,而是一种含混而狂野的陈迹,东洋岛国爱情行动片里常常有这类存在,莫婉婉称它甚么来着?
但是想要回绝,她发明,她仿佛舍不得。
虞锦瑟却头一歪,又呼呼睡着了。
半梦半醒的虞锦瑟道:“他那样质疑我……过分度了……”
草莓?虞锦瑟云里雾里,哪来的草莓?她的心俄然砰砰直跳,渐渐转过身去,下一刻,眸子定住了!
他悄悄翻开被子,睡在她身边,然后伸脱手去,不轻不重地给她揉着太阳穴。
明智还处于将醒的昏黄中,虞锦瑟转转眸子,感受身上有一种奇特的痛,没法描述,像被十八个猛男合股胖揍了一顿。她抬手揉一揉发晕的头,却见胳膊上有些红红紫紫的大小斑块。
身上的人没有动,轻柔的壁灯下,他幽深的眸里糅杂出庞大的情感,似惊诧,似觉悟,又似歉意。很久,他俯□□来拥住她,再一次吻她。虞锦瑟却不依,她推了好久推不动他,最后只能含着微微的哭腔道:“真的痛,你下去嘛……”
沐华年紧紧搂住了她,薄唇贴在她的耳畔,那一声低喃含着某种深切的情素,落入她疏松的鬓发间,“锦瑟……”
他走到床头,床上的人仿佛正在受酒精的困扰,不住地揉着额哼唧:“晕……头好晕……”
直到卷烟完整燃烧,他拨出去一个电话,“事情安排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