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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是谅解他的,他一贯对待课业废寝忘食,而后怕迟误他贵重的时候,她去电话的频次降落了很多,除开过年过节通个话,其他都是发简讯。
华年,华年。
接下来的一年多里,她便在与父亲的暗斗中度过。周一到周五她在黉舍,周末回到家中,她父亲便冷着脸要铁鞭服侍,开打之前雷打不动的一句话就是,“仳离,你跟他仳离,我就饶了你。”
她决然回绝,跟她父亲杠上,“他到底那里不好?为甚么你分歧意?你打死我算了,归正打死我也不仳离。”
最后四个字格外耐人寻味,但她来不及多问,因为她父亲已操起了皮带,唰唰唰劈脸盖脸就打,她父亲是甲士出身,脾气暴躁如火,她抵挡不了,只能狼狈地满屋躲,而她的母亲见势不好,一边骂她,一边拉架,为了帮她躲过父亲的皮鞭,只得将她反锁进了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