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势汹汹的说完,傅勋竟然笑了起来,“她们哪有你好玩?”
“我晓得!”傅勋薄唇抿了抿,“但那又如何样?你越是提示我,我就越是能想起你的好来!就越是不能放你走。”
我气的顿时冲到厨房,筹办找点东西防身,眼睛落在刀架上的刀子,一秒钟我就反对了拿刀子的决定,哈腰顺手把渣滓桶捧了起来。
“你特么的!”傅勋气急瞪着眼睛,拎着我的胳膊,便向寝室走去。
我怕甚么?入狱更好,对于我来讲,那里不是天国?
就在我洗耳恭听他的‘高谈阔论’的时候,俄然听他沉沉的说了一句:“我舍不得!”
因而在我被他扔到床上的一顷刻,我一个鲤鱼打挺,顺势滚到地上,噔噔噔的朝着门外快速爬去……
他能够搞任何他喜好的女人,但搞我,他就猪狗不如!
还敢抱我?我真悔怨没拿刀子,这该死的男人越活越肮脏,要爱我,就好好爱。不爱就早点罢休!
不知为甚么,暗淡的屋子里,我仿佛看到傅勋的额头青筋抽动起来。
比来我已经把我的自负和脾气都放弃掉了,但是,事情越来越糟糕!
话音落下,傅勋举起手,一把打掉了渣滓桶,不过,我明天吃的香蕉皮还是很巧的,‘吧嗒’一下,掉在他的头上。
“你扒开你那狗眼看看老娘是谁?”我俄然眼眶发红,喉咙发酸,指着我本身的头:“你给我看细心点,我是谁!”
傅勋的眼睛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放在客堂里的行李箱,道:“想跑?”
我已经不想挽回他了,我晓得也挽回不来!
是啊,不看佛面,看僧面!
“你敢过来,我就砸你!”我尖叫着,边说边回身。
“我呸!”我一口老血攻心头,“我特么是和你从小一起长大的人!你这么坑我,你知己不会痛吗?”
傅勋的神采顿时很丢脸,“死女人……”
我正忍着发怒,又听他带着警告似得说:“另有,我的别的事情,你也少去调查!”
“傅勋,”我当即就忍不住肝火了,嗓音也高了几个度,“你到底想如何?没屁就少张嘴,有多远给我滚多远!你当老娘真的怕你啊?”
我晓得他指的是甚么,是指的他在郊区养的阿谁女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