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堕，”燕正军见孙女不吭声，只好轻咳一声：“你奶奶，你帮爷爷去劝劝她，好吗？”
“色狼一只，前半段听着还像话，前面三个字真多余，男人甚么时候都死性不改！”燕少菲笑着瞪他。
“正军，刚才你来的时候，我正在楼上写字，你要不要也去写写看？”秦文华转头看燕正军，浅笑着说道。
燕正军摩挲着桌上的纸，半天没敢执笔：“文华，我的字很丑，你不要笑我。”
“正军……”
“凯子，我见天给你当司机。”燕少菲笑了笑。
燕正军没想到秦文华在楼上，他顺着燕少菲的目光看畴昔，秦文华戴着一副眼镜，立在窗前，阳光透过窗户斜照在她身上，因为迎着光，燕正军有点看不清她的神采，只听她淡淡的说了句：“来了！”
“我不想和你分开，文华。”秦文华话刚出口，就被燕正军打断：“你恨我也好，怨我也好，只要让我和你在一起就行。”
燕正军向来没见过她如许，一时又欢畅又严峻，随便捡了一只秦文华用过的笔，蘸了墨，思考一下，龙飞凤舞的写下一行字：“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秦文华从楼高低来，看到燕正军神采不对，仓猝上前问道：“正军，身材不舒畅？”
“你又不是不晓得她啥德行，还敢信她？”燕正军表情好，哈哈大笑着一拍冯胜凯的肩膀：“转头爷爷请你用饭去！”
“凯子，结婚前，我问你结婚对我有甚么好处，你说见天给我当司机，还记得吗？”重新上路的时候，燕少菲俄然说道。
燕正军见她很久不语，内心有点惴惴的，他但愿她说些甚么，可又怕她开口。他一辈子杀伐定夺，令从口出，决无二话，只要面对她，一向瞻前顾后，如履薄冰。燕正军目光转到秦文华身上，偷偷盯着她。秦文华感遭到他的凝睇，内心俄然一乐，这个男人，也有这么敬爱的一面。她不由微微一笑，唇角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