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拭非说:“偶然候你不晓得,别人说的笑话,究竟是他亲目睹过的,还是纯粹谈笑。你不感觉好笑,我也不感觉好笑。”
此次方拭非没拦着他。
林行远:“那……”
他该如何说她呢?又能如何说她呢?她是本身教出来的。
杜陵干枯的嗓子传来一声哀叹:“方拭非你……”
他有太多想做的事……想改的事……但是他已经老了。
“这有甚么好笑的?你……没事吧?”
林行远心说他哪有那表情?
林行远在外头用慢火熬煮人参,蹲在灶台前, 一把葵扇悄悄地摇。白烟袅袅升起, 沾在土墙青瓦上, 留下潮湿的陈迹。
方拭非低头沉默半晌,说道:“我想吃棉花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