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巴掌用力拍下,持续去翻别人的。
只是他现在较着表情不佳,手指在桌面上不断叩动。
一篇篇翻下去,随后一人瞥见了方拭非的卷子。
“另有这个叫……”顾登恒翻到最前面的名字处,“哦,卢戈阳?这文章写得倒是跟你们做事很像。说说说,念念念,倒的确是一阵见血,然后呢?将题目抛给朕就完了?朕本身看不出来吗?还要找小我来专门给朕添堵?光说话不做事,朕听这些没用的做甚么?”
户部郎中:“那就跟陛下恳请,直接将他带过来,何必多此一举,劳心劳力呢?”
顾登恒看了摆在最上面的两张,已经很不对劲。
特别是本年这考题, 看着就叫民气力交瘁。
主考官要随礼部尚书一同畴昔,解缆之前,俄然想起,问道:“对了,开考前陛下亲口,让礼部分外加了一个报考名额的,是哪位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