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不可!姐,这太玄了。从戎的都狠着呐。”阳泉真的急了。
“世上那有常胜将军,岳飞是败在沥重西夏军手里。就算岳帅有容人之量,他的兵可不必然呀。”三横不无担忧。
两员密斯从车里出来,不住细打量。但见虎帐用整整齐齐木栅所围。一根根桩子,削得普通齐,粗细分歧,排成一线。阳泉见扶植划一,只是称营房标致。沥重是里手,那是不住点头。晓得虎帐如此,岳帅治军必然严整,令行制止,全军行动如一人。
“岳元帅是你的师兄,我们又给他军供,让他打了很多败仗,如何着面子也是有的吧。再说了人家西夏军抗金于我大宋只要好处,没有坏处。有一句话如何说来着,噢,叫‘仇敌的仇敌是我们的朋友’他岳飞莫非不知吗?”
“我们来都来了,这一次没有岳帅帮手。西夏将万劫不复,小我存亡不必过分计算。”沥重道。
沥重正因为这一层才来求援,可不便将密盟之事随便说破。但另有一层,她并不知岳飞的详细设法,也明白‘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的事理。当年她全应了岳飞的要求,帮手大夏大宋重开边贸。能够解读为帮忙岳飞实现其计谋构思,且不遗余力,两边应是朋友。但是,也能够解读为,重开边贸,西夏得实惠更多,她沥重只是为一方之私,那只是与岳飞可巧同路同业,而并非同心同德。
沥重讲:“这一次,要定下连环计,引他中计。”
“新近探明,此人来头不小,能够是金国一名皇族,别看相貌鄙陋不下台面,但是文武双全。乃金国龙虎双状元。到铁匠营似另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