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王三横醒来,金郁梅见奸笑几声道:
那王三横双手被捆在身后,又用绳索吊在房梁之上。普通的人,就是想动,他也动不了。
“那你是同意了?”金郁梅媚笑道,脸上也放出光来。
“哼,讨情都没有好神采,那你能求得下来?”金郁梅气哼哼道,回击又一记‘恶虎扑食’,把第四名宋兵打得骨裂皮开。
接着说她本来家世不凡,为人崇高。自为北国第一美人。今本欲嫁给岳飞。也算没有屈辱了家风。可惜岳飞不收,故实在没脸回家了。
“我浑蛋?我去嫁,岳飞不干,这仇大去了!我是恩仇清楚。”金郁梅感到,她得把话说明白了,她不是浑蛋。
“你胆敢杀人,杀人要尝命的。‘”‘王三横嘴上这么说,内心明镜普通,真让莫衔悲说着了,此人的确凶恶得狠。
只要三横阳泉承诺,她当即放人。她甘愿做小。今后做牛做马好好服待三横阳泉。但如若不从,便要鱼死网破如此。
“对不起了,王徒弟。我今番如此也是出于无法。”
“垫归去?你倒是晓得惜香怜玉,好,我喜好。不过,”金郁梅说着,不但不听王三横的,反而又‘嗖’地抽了一块砖头,奸笑道:
“你,你!”王三横哪推测金郁梅这么凶暴,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我说金女人,有话好说。你先把砖给垫归去,我看着难受。你不是恩仇清楚吗?阳泉还给你好多金饰呐!”王三横见阳泉脖子伸得难受,万般无法,只能说软话,语气缓下来,求道。
这还不算,她又踱向别的三人。
“自古哪有如此行事的,快把我们放下来,今后事情好筹议。”
“你,你如何敢如许?快停止!”
“你想如何样?”阳泉气道,她从小到大,哪受过这个?就是当年为西夏兵所擒,人家的三分规矩还是讲了的。
王三横见状气不打一处来,道:
“你!他们护了你前来,你!...”王三横话都说不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