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爷去官以后,在家务农。一时候也算名动乡里,阿米托佛,不知王徒弟久居西坪,可对索家有所耳闻?”曹太妃如有所忆,问道。
“阿米托佛,哀家我,娘家也在西坪,说来也是大户。当年也是无人不知。”
“阿米托佛,那献犁呢?”曹太妃又接着问。
“哦?阿米托佛。常言道,‘中原之人拐三个弯儿都能熟谙’,看来其言不虚。哀家久居兴庆,三十年前到此。厥后从未回籍探亲。但思乡之情岂有一日或减?”曹太妃言罢,手捻佛珠,顿了一顿又道:
太妃一笑,道:“哀家倒想听听他如何说。双儿,我们也好作个判定。阿米托佛,双儿,行不可?”
七十二(3)。曹太妃堂前话旧,滕和尚庙中讨情
“这也是个来由,西坪距此二千四五百里。阿米托佛,不过王铁匠,你不好将家人接来,岂不双全齐美。”曹太妃道。
“你是保密不讲,阿米托佛,还是要误引她出错?”
“双儿,你可否看哀家薄面,阿米托佛,就此释了王铁匠。哀家想请他代我回籍祭祖。并代我看看哀家这两个娘家先人。”
“回太妃,岂止是一知半识。索家到第四代,不幸只要男女二人留世。男为索乙禾,学问赅博,受人恭敬。现在我铁匠营助我妻管帐。女索长玉曾为铁匠营第一才女,本与我妻情同姐妹,但现已出嫁。所嫁之人乃一名大将军。”
“你既知公主之意她是为公,阿米托佛,你因何非走不成?”
“曹太妃,三横自幼丧父。后拜师学艺。师父教我作人,第一要务乃忠正秉直,不得妄言。”王三横听问,缓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