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番果能救了恩公牛将军,牛将军定能多杀金贼。如是,我爷爷以下二百五十人在阴曹能够瞑目!岳帅,众位将军,你们皆是与大宋群众有宏恩之人。但你们可否免得,群众当中有罪人。如我爷爷索积善者,曾经一个善恶不分是非不明,只顾面前蝇头小利忘怀民族大义的罪人?可你们可否容得一个汗青罪人以后,直欲为祖父赎罪的心?”
“孟子有云,‘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长玉现在完整没有了初时的惊骇,说话愈发流利起来,
长玉说着,实在忍不了泪,干脆边落清泪,边说:
索长玉一介女流,便跪倒在地,侃侃而谈。声音不高,却气贯穿营。
索长玉在岳帅众将前,冲动而谈:
“爷爷同时还讲到,索家劫后,只余堂兄索乙禾与我留活着上。‘苟可活,必为抗金尽尽力’。但是我一个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如何抗金?”
“我军无一不着名流索积善。秦桧尚未入相时,曾授意三百乡绅以索积善等为首上书当今皇上。要减农工税,不拟武备,和议金国。”岳帅道,言罢用眼睛四下看看其他将士。
中军帐内,岳帅端坐,众将矗立。听索长玉之言,皆不能答。
不过他还是说:“现不知你另有甚么话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