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凯迪还是禁止不住,低吠了一声。山林里,何晨光一个激灵。王艳兵看他:“如何了?”
“摘臂章。”王艳兵说。尖兵们面面相觑,都没脱手。王艳兵盯着他们:“看甚么看?摘臂章啊!莫非真的要我们脱手,从死人身上摘臂章?!”尖兵相互看看,无法地脱手,撕下了迷彩服上的蓝军臂章和军区臂章。
“你如何晓得?”王艳兵问。
“我猜到了,您是把他们送到我这儿来完成参军熬炼的。”龚箭早就想到了。
王艳兵一起摸索着过来,身上的迷彩服被刮烂很多,看上去更像吉利服了。他左顾右盼,一声清脆的布谷鸟叫传来,王艳兵看畴昔,何晨光从树林中探出一张迷彩大脸。他仓猝跑畴昔:“二牛呢?”
这时,远处又传来一阵狗叫。王艳兵快哭了:“垮台了!跑了二百里地,这该死的军犬还是追来了!”何晨光拿起兵器:“甚么也别说了,筹办持续跑路吧!”
“咋?”
“我们往哪儿走?”李二牛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