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子就看破了她的心机。
余光扫到她橙黄色的行李箱,单饶撇开眼,没忍住又看了一眼,无法用舌尖顶了顶腮帮。
他明白了。
“这女人太想不开了,这个期间家暴冷暴力那么多,选老公不能只看脸啊!”
“哦,本来是来送行李箱的。”赵睛稳稳地扶住行李箱,“谢了。”
他穿戴玄色衬衫,玄色长裤,脚下是一双休闲板鞋,一手插在裤兜里,一手夹着一根烟,苗条的身影懒懒地斜靠在廊台上。
赵睛感受本身的耳朵都要烧起来了。
单饶先是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儿,目光渐渐下移,看一眼她的行李箱,再回到她的脸。
别人高腿长,行李箱矮矮的,没说话,半个身子俯了下来,苗条的手指悄悄往前一推,橙黄色的行李箱溜哧一下滑向她。
“赵蜜斯。”他低头吸了口烟,唤她名字。
很多人朝她投来不善的目光,一样也惊扰了单独抽烟的他。
他弹了弹烟灰,轻飘飘地看了她一眼:“劝你别走,这条路是荒的,你甚么也得不到。”
单饶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转而看向护士,提示道:“另有膝盖,也给她看看。”
她抬头望着他,笑意盈盈地说:“没事啊,我此人最善于开荒了,只要这块地是肥的,撒种浇水的事我来,就不怕他开不出花。”
赵睛的眼神分毫不暗:“我执意要往前呢?”
又抽了一口烟,把剩下的半截烟扔在地下踩息,再用脚尖悄悄一点,烟头弹了起来,他顺势一踢,烟头蹦得老高。
“不消啦不消啦!”她笑着摆摆手,“你去忙吧,我这都是小伤,走楼梯都没题目!”
她的确快说不下去了,心中长叹一口气,面上倒是对他嘿嘿一笑:“总之,这个荒我是拓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