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为甚么不搜索地下室?”上尉把头向靠在墙根上一声不响的索尔尼列夫一摆,“联络员陈述说,你们安稳地节制着阵地。”
“亚历山大同道,请您千万不要曲解,我绝对不是不想支撑您的事情,您有朱可夫将军的号令,履行的又是非常首要的奥妙任务,我们支撑您是理所当然的……”主管“惩戒营”事件的普雷马科夫上校订孙珲说道,“但是……您要用‘惩戒营’里的那些家伙去履行首要任务,这实在太伤害了。”
“他们都是叛变者,是苏维埃的叛徒,是没法信赖的。”普雷马科夫上校说道。
孙珲和女孩子们再次前去“NKVD”时,因为有了卢卡申科少将的伴随,欢迎职员的态度不再象之前那么生硬和霸道,而是变得亲热了很多,在孙珲看来乃最多了几分殷勤。
听了上校的建议,孙珲和女孩子们对望了一眼。
“他们在耍把戏,这些好人!”上尉说,“加强监督!”
“德国人――德国人!……”
“我必然赎罪,”安德拉斯多夫想说得响些,但呼吸屏住了,他说得声音很低,“我必然赎罪。”
“现在能够带我们去看看吗?上校同道?”卢卡申科问道。
安德拉斯多夫模恍惚糊认识到,不能在炮击下乱跑,但他想到那些正在硝烟满盈的阵地里用冲锋枪毁灭他的兵士们的德国人时感到如此惊骇,乃至他当即爬了起来,跟在机警的索尔尼列夫背后跑去。他一会儿趴下来,在沙上上爬,咽着飞扬的灰尘和弹坑里尚未消逝的焦臭的硝烟,一会儿又奔驰起来。
一阵冲锋枪的扫射淹没了刺耳的惊呼声,阵地上响起了长久的隆隆炮声。安德拉斯多夫瞥见这个兵士跑着跑着便颠仆在石头上,尘雾中闪动着火光,因而也喊道:“德国人――德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