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已经没有体例回转,王稽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燕穆坐着那店小二摈除的破车,一起摇摇摆晃的消逝在了街边。
王稽一愣,让我执笔誊写?把我当甚么了?记录言行的寺人了吗!
“何况大人还可先行查阅一次,手札以内容也在大人亲眼目睹之下誊写,若大人感觉有涓滴不当,大人可不必送去,亦可将我赶出府邸,鄙人也绝无半分牢骚!”
燕穆笑着吹了几口气在竹简上,待它干后,卷了起来,才对着王稽说道。
信与不信,都只在他一念之间!
但这统统都建立在燕穆真有这等惊天动地的伟才,并且秦王也得信才行,不然这两个环节中哪怕有一个出了弊端,都难以成事。
“这,这……!”
“我又如何先容先生呢?先前举荐范睢之时,王上已知我返咸阳只带了一人,现在却又举荐先生,岂不是欺君了吗?”
王稽边听边写,额头上经不住冒出丝丝盗汗,直至写完,他才猛地将笔丢掉,骇然不已的侧头看向一旁,那白白净净的青年男人,竟然能说出如许的惊天动地的大言!
王稽顿时恍然大悟,赶紧起家号召下人,打来了几樽净水,倒入杯具中,安排在燕穆的桌上。
但王稽倒是同时站了起来,将竹简收好后,挽留道。
“秦王必想,秦恪守封地已逾百年,国力兵力已至顶峰,为今之计,唯有东出,毁灭六国,一统天下,此乃秦国将来之国策,欲东出,且有三策先行,且一统六国,更需谨慎,燕穆鄙人,还请秦王一见,三策定当奉上!乃至一统之大策,亦有运营!”
“先生在找甚么?”
王稽听着,缓缓的摇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