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有人送来了一封信,说是给您的!”
他向兵士扣问,兵士并不晓得,来的那人只是城中的一个布衣,他说是有人给他钱,让他送信的,因为是给官军送信,以是他不大敢接,那人便给了他双倍的代价。
刘志轻哼了一声,说道:“魏王就是李密,这小我胸有城府,不过只是短折之相,可谓是生不逢时,算了,不提也罢,传我密令,让火线的细作密切监督疆场上的动静,随时筹办用飞鸽传信给我们!”
几天今后,一封山东的求救战报发到了张须陀的手中,战报的内容是瓦岗军绕过泰山,打击了博城,博城保卫空虚,守军对峙不住,城池被瓦岗军占据了,并且战报内里还说,瓦岗军有进一步东进的企图。
骄兵必败这个事理谁都晓得,但是这信是甚么意义呢?单单就只要这四个字,张须陀想不明白这送信的人到底要表达甚么意义?
他再次翻开了这张纸条,看了一眼,上面只要一句话:骄兵必败!
张须陀点齐兵马,带着一万人分开了荥阳城,向南杀去,两边雄师很快就撞见了,然后各自射住阵脚,摆下大阵,筹办一决存亡。
他翻过信纸看了几眼,只见后背有一个红色的小戳,着应当不是对方用心留下来的,因为普通都是在信纸的正面盖印,而不会在盖在后背。
张须陀点了点头,既然对方不想让他晓得身份,那么他天然是很难查出来甚么的。
他见举过烛台细心的看了一眼,只见上面写着两个字:刘志,只是这刘志是谁呢?他感受有些印象,但是却又很奇特的想不起来。
“信送出去了吗?”
李密笑着说道:“徐智囊所言不差,恰是我心中的设法,只是不晓得如果是徐智囊的话,你会如何样措置这件事情呢!”
瓦岗军终因而出动了,并且是倾巢而出,想着荥阳方向杀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