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福扒拉动手指头,半分钟后,说道:“好,张局长,费事您给牵个线,包管不让您亏损。”
我仓猝打断张春福,说道:“死瘦子,你不怕有命挣钱,没命花?对不起了,张局长,我们另有首要的事,这笔买卖接不了。”
张局长拍了下巴掌,挑起大拇指说道:“不错,说得好!我信赖常老弟必然会马到胜利。”
我眉头一皱,在脑海中细心搜刮着师范学院的名字,模糊约约对这个黉舍的位置有些恍惚的印象。
第二天凌晨,八点半,我醒来的时候,张春福已经不见踪迹,这孙子对于赢利的事,向来不怕起早贪黑。
电话那头停顿了几秒钟,响起白如梦有些颓废的声音,说道:“四海,你如何还没到?”
我仓猝挂断电话,向大杂院外走去,张春福顿时追了上来,说道:“我说兄弟,你不会去找白如梦吧!我但是约好了师范黉舍的孙校长,别忘了,这事可干系着你娘的胎光,不能迟误。”
张春福立马就明白了,笑嘻嘻的说道:“好,多谢张局长,不管能收多少钱,我们都五五分红。”
我问道:“谈好多少钱没?”
“没?没到?”我眨了眨眼,摸干脆的问道:“如梦,你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