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骆老夫人也不问了。“把她们五人全都送到庄子上去。――嬷嬷看着年纪不小了,你们四个经心极力的把人服侍好了,凡是有定点闪失,细心你们的皮。”
“带归去吧,禁足,如果再出半点幺蛾子,刘氏,你直接拿休书回娘家吧。”再看向骆荣平,“你也不消当官了,直接回齐安府,再不然,现在把你们这一房分出去也行,老子也不消你奉侍,从今今后别再跨进这个家门一步就是了。”
父母尚在就被分了出去,并且不是统统兄弟一起分,就他这一房,那跟扫地出门有甚么辨别?骆家的家风摆在那边,必定就是这个做儿子的不是,官职百分百被捋掉,并且,没有骆家,切当的说,没有骆沛山,他另有甚么代价?别说是攀上睿亲王,说不定一脚就被他碾死了。
骆沛山现在是两重肝火,这混帐儿子孙女是一回事,别的就是给他送动静的人,除了那活阎王,也不作第二人选了,自家的事儿,被一个窥视他乖孙的外人知晓得一清二楚,能不火冒三丈,更可气的是,那位的意义,他这一家之主不消措置,就这么措置了实在太便宜了。
骆老夫人还从未见过骆沛山这模样,以往,不管碰到多大的风波,他都能安然以对。
“老爷还是直接奉告妾身吧。”她倒是对这幕后的人猎奇得很。
对于像疯子一样的骆靖颖,骆老夫人不为所动,“也能够……”
骆老夫人正待再开口,骆沛山畴前书房过来了,看到屋里的环境,仿佛半点不料外,就在骆老夫人中间坐了下来。“夫人莫为这些孽障气坏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