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案上只几道平常的家常小菜,色香味俱全。盘腿坐在帅哥劈面,看看帅哥面前的竹筷,我悄悄拿起放在案面的汤勺,一道暖流悄悄滑过心间。
左脚踝红肿处顿时传来火辣的热烫,不一会儿便囊括满身。热度垂垂降下来,他拿开热毛巾,循序渐进地按起我的左脚踝。
幸亏战国期间的深衣是不分男女的,不然以我这幅男不男女不女的打扮,不晓得要引发多少人侧目。
我记得房门是上了锁的啊,他是如何出去的?他想做甚么?……等等,他端着个铜盆干吗?
他单手握拳挡住薄唇,支在案面,冷峻的眉宇间毫不粉饰的深深笑意。胸腔闷震短促,忍得好生辛苦。
本想就此还给他,他只说等明早送我进城后再一并偿还。
“是啊,每个月都要来住个三两晚,久而久之也熟络了。”巴孀妇清还是低头按着我的左脚踝,“不过,我这还是第一次见他带人过来呢,还是个女人。”巴孀妇清抬开端,满眼笑意。
只听一阵淅淅沥沥的滴水声后,他翻开被子,抽出我的左脚。我赶快捂住嘴,差点惊叫出声。
要不是及时喊停,估计我的左脚就要废了。我有点思疑她是不是真的学过按摩,按摩伎俩混乱无章不说,还越揉越肿。
拿着汤勺想挖鱼肉吃,可始终不能如愿,数次未果以后,我有些火大。捋捋袖子,握紧匙柄。
“哈哈哈……”帅哥毫不避讳地开朗大笑。
------题外话------
脸越来越烫,头越垂越低,恨不得找个地缝钻出来。钱瞳晓啊钱瞳晓,你脑筋如何长的?!这好不轻易才建立出来的淑女形象啊……
闭上眼睛,慢慢进入梦境。恍忽中仿佛听到有人在拍门,我皱着眉头钻进被窝,全当没闻声。来人翻开房门,“吱吖”一声。我刹时惊醒。
月光从窗户洒进屋来,铺成一道纯白的光路。屋外秋蝉靠近西去,有一声没一声的知了知了。晚风潇潇而过,带来几片枯叶回旋飘入屋里,悄悄落在空中。
“两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