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我这时的神采必定很出色,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何况我这才刚被那咸茶给伤了,此时是再不敢逞强,若再饮,怕是连婴儿期间的委曲也一并回想起了。
看着她这般古怪的模样,我已有些悔怨,可我仍旧逞能地憋了句:“试过才晓得。”
她敛眉收了笑,“这茶能够激起人的情感和感受,我曾但愿借助它找回些许影象。”
“我当时见到他,仿佛是见到了一个曾经与我生离死别,现在又死而复活呈现在我面前的人。”她腔调安静,仿佛说的是别人的事。
我仍旧死鸭子嘴硬:“不好也不坏。”
她固然没有影象,可她的感受和豪情又是那般激烈而清楚,却让她记得她所支出的代价,“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