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南边另有个不大不小的天井,混乱无序地种了些花草,如何看都有些萧索之感。大抵是常日里无人问津的原因吧,这些红袍子大人们当真一点闲情高雅都没有。
我毫不睬会他的戏谑,在这书房的四周寻了一圈,指着窗台处的矮桌,“这窗子边上阳光充沛,花儿最是喜好。王爷,小株儿临时住这了好吗?”
“别忘了你的花。”他看了看书案上的小株儿。
此话一出,我立马拔了腿仓猝跑进里间,寻了那铜镜照了照,我都成一小花脸了,怎的这般不谨慎蹭了一脸的土还不自知。
“多谢王爷。”拜谢完后我便退了出去。
因而托了一个小宫女带话给兰嬷嬷,让她从栖梧宫抽调了两名花匠过来。说来栖梧宫的这些花匠还是漓钺拨给我的,生辰那天他送了这很多花给我,天然需求有专人每日顾问的。
我取了些水,对着铜镜好好清理了一番后,很有些不美意义地踱了出来,又轻手重脚地想要悄悄出了这书房。却被他抓了个正着,“香儿,鬼鬼祟祟的像甚么模样。”
在花匠的指导下我将这小株儿种在了一个小陶盆里,抱着它欢乐地疾步回到文渊阁。就见漓钺拿着一卷公文在书房里踱着步子,再看看那书案上的茶杯,已是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