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渐渐逼近于我,目光戏谑地扫在我身上,俄然捏住我的下巴,“你还在乎这些吗?衣衫不整光着脚在内里勾引男人不是你最善于的吗?”
“那晏大人是皇叔的旧识,前些日子我与他偶尔了解,是以他并不晓得我的身份。何况方才那番情状,若让他晓得我的身份,岂不更不成体统。”
至于这另一人,很不幸恰是那晏州牧,颠末这几日的事我对晏州牧的为人和行事由衷佩服,特别是他一心为百姓谋福祉的决计让我叹服。在一个让我如此佩服的人面前这般失礼,我只感觉万分的宽裕。看晏州牧那神情,仿佛也没想到我会这般呈现在他面前。
这般不管不顾地哭着,实在没甚么形象了,我只是再也没法忍耐,仿佛这一年来的怨气和懊悔都能经过这泪水全数排挤我的身材,今后烟消云散,今后我便能无忧无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