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清楚是给小槐当头一棒,他只感受无地自容,脸上火辣辣地发热发烫。
剧院的背景另有个偏门与内里相通,是为了演员高低场和搬运东西便利而设置的。听到清脆的敲打声,杨清玹仓猝起家去开门,阳光照出去,小槐一张老迈不痛快的脸也呈现在面前。
此时已将近上午十点,芳苑剧院都是下午开戏,日场紧接着夜场。小槐是明天的头阵,他是来筹办走台和扮戏的。他明天不在这里,早晨芳苑的人回家时他早已睡着,以是并不晓得曾经产生的事情。
“快点,去把我穿的行头拿过来!……给我把饮场的茶水预备好。以跋文着,我的茶都是要先沏的,叶子泡久了才出味儿。……你还愣着干甚么?你是少爷不会服侍人吗?菜伢儿给我勒头呢,他忙不开,你从速去!……”
小槐也被吓得一颤抖,赶快扭过甚谨慎地叫了声“徒弟”。
杨清玹也没想到松文会替小槐赔不是,赶紧说:“班主言重了。”
一会儿,松文和大邓来到。大邓瞥见划一清澈的剧院,内心也有些不测,嘿嘿笑着说:“哟,弄得还真洁净,没想到这位杨大少爷还挺无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