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阿四笑了笑,又道:“崔蜜斯和丫环回庄后还在哭,此次去渭南县城碰到崔家眼线,对她们打击不小,若不想被家人抓归去的话,崔蜜斯怕是一年半载不敢出庄了。”
咳,但愿你不要到处探听你爹在长安城的名声,孩子太猎奇了也不好。
宣旨天使将圣旨捧给李钦载,然后客客气气地恭请李钦载回长安,天子欲与李少监兼谏议大夫奏对。
马车里,李勣又絮干脆叨给他讲授宫中面君的礼节,进宫后脚步该是如何的节拍,入殿后走几步停下,奏对时眼睛该望向那里,语气应当如多么等。
刘阿四老脸越来越黑:“……五少郎,您真是闲太久了,要不我们回长安吧?”
谁知李钦载幽幽补了一句:“……主如果她住在村东头,太远了,我实在懒得动。”
荞儿絮干脆叨说着话,声音越来越轻,最后垂垂睡着了。
爷孙共乘一辆马车驶往太极宫。
父子间建立的密切和信赖,常常是从这些细节里表示出来的。
说完狠狠甩开李钦载的手便往殿外跑。
李钦载吃了一惊:“爷爷您也进宫奏对?”
或许也有其他的闪光点,李钦载没发明,也没兴趣发掘。
“趁着孩子还小,揍一顿还能挽救,若等长大了,岂不是要作奸不法?你告状是为了他好,你代表了公理。”
权威的压抑,永久不如微风细雨的聆听。
说的内容不过是与孩子们玩耍时的鸡毛蒜皮。
但这些日子荞儿与庄子里的孩童玩耍,回家后说的话越来越多,已经有点啰嗦的怀疑。
李勣翻了个白眼:“老夫进宫奏事,奏完事便走,与你无关。”
李钦载点头,他的神采也非常严厉:“没错,抢别人的东西确切不对,不但要伶仃他,还要去他家,跟他爹娘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