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马衷说的话越来越刺耳，乃至干脆拿李治与先帝李世民做比较，直言先帝贤明，而当明天子远不如甚。
李治点头：“在理可说，但朕就是感觉朝堂不对劲。本日朝会后，这类感受更激烈了。”
李治缓缓道：“正因为你刚入朝堂，克日的册封风波你又是配角，朕才找你。”
“不是！”
李治嘲笑：“朕虽有风疾，可脑筋不胡涂！当天子十余载，朝堂何时在朕的把握中，何时令朕感到不安，那个比朕清楚？”
李钦载不解道：“那么陛下从何得知朝堂上有一股不明的权势？”
数日前钦封李钦载为县子的旨意刚颁出去，便引发合座哗然。很多朝臣上疏劝谏，却被李治留中不发。
“景初来了……”李治尽力挤出一丝笑意。
李钦载惊诧：“陛下何出此言？”
有美酒美食,也有歌舞乐伎，有豪华的场面,也有高雅的礼节。
“每逢有事，总能见端倪吧？陛下可有思疑之人？”
“陛下，这股权势何报酬首？”李钦载抬高了声音问道。
“陛下请说。”
在这个严峻贫乏文娱的年代，酒宴常常成了纨绔后辈们宣泄和纵情的场合。
李钦载苦笑道：“陛下，臣从未涉足朝堂，很多事情不清楚，还请陛下明说。”
李钦载忍不住道：“你眼里那炽热的光芒……是爱情吗？”
李治招了招手，李钦载只好走到李治面前。
李钦载朴拙地建议道：“要不，陛下睡一觉？睡醒后说不定感受就没了呢。”
三朝功劳老臣，在军中享有无上的声望，身兼兵部尚书和太子太师等重职，现在再加上他的孙儿也被例外封为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