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朋自远方来,……先告一状。
“陛下,荞儿只是随便考考,他的学习进度早已超越其他弟子很多了,臣给他出的题,其他的弟子们约莫一年后才堪堪能看懂……”
这批新做的炮仗是荞儿恳求好久才承诺下来的,李钦载没想到李治会俄然御驾亲临,只好拿出来给李治玩吧。
砰的一声巨响,饶是李治和禁卫们早故意机筹办,还是被吓得神采发白。
李治深深地谛视着他,很久,展颜一笑:“朕不诘问了,景初的本领一向很奇异,追根究底怕是也找不出真正的启事。”
在庄子里找了个偏僻空旷之地,将大炮仗稳稳地立在空位上,统统人都离得远远的,几近离了数十丈。
这如果用在攻城之战,一个大炮仗扔上城楼,敌军还不得团灭了?大唐王师悄悄松松吃鸡。
这副双标的嘴脸实在是……
这特么如果再大数倍,用在战役里,一个大炮仗相称于一枚航空炸弹了吧?
李钦载走到李治面前,笑道:“因为内里有火药。”
李治点头:“景月朔身本领,若不能传播于世,实在可惜了,朕之初志,望景初谅解。”
空位上硝烟满盈,但是炸出的阿谁大坑却鲜明在目。
李钦载陪笑,咂咂嘴,总感觉不像是在夸他。
李钦载欲言又止,李治会心,挥手令四周的禁卫全散开。
君臣沉寂很久,李治俄然不断念肠问道:“荞儿的成绩如何?”
妖怪已上了大唐天子的身。
一朵庞大的蘑菇云从空中升腾而起,漫天灰尘和积雪如雨点般落下,将四周覆盖在一片尘烟中。
李治呼吸短促,两眼放光,俄然一把拽住他的衣袖,镇静隧道:“不,一点也不猛!景初,若再造个比它大数倍的炮仗,那么……”
放炮仗的泥地上,刚才的爆炸已留下一个小小的坑,坑里仍有袅袅青烟散出。
与此同时,轰的一声巨响,统统人乃至都感遭到脚下的地盘在微微颤抖。
一名傻大胆禁卫回声而出,在李钦载的再三叮咛下,禁卫手执燃香,战战兢兢靠近引线。
“陛下若不急,无妨在舍间多留一阵,臣做个大的炮仗给陛下看看。”
做大炮仗不过是换个更大的容器,往内里塞更多的火药。
令媛之子,坐不垂堂。李钦载当然也不会亲身去点,这可不是平常的小炮仗,而是一颗手榴弹,如此伤害的事,当然要留给禁卫去做。
点引线,回身,疾走,行动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特别帅。
“景初,朕很等候。”
李治摆摆手,道:“朕本日此来,是为你做的阿谁……嗯,炮仗?前日收到素节快马来报,言其声若惊雷,威可裂石,此物果然如此奇异么?”
李治大吃一惊:“竟……竟有这般能力?你是如何发明的?”
李钦载苦笑道:“说实话,臣也不清楚,这么大的炮仗,臣从未做过,很难瞻望它的能力,以是,一旦扑灭,我们还是跑得越远越好……”
“火药是何物?”
指了指李钦载,李治俄然大笑:“你啊你,景初,朕赏识的就是你这股气儿,把‘凡夫俗子’四字端端方正写在脸上,一点也不粉饰,实在得很。”
李钦载面不改色,心中却嘲笑不已。
特地将引线牵得很长很长,几近有一两米间隔。
李治惊诧,半晌以后,低声道:“你对荞儿也是如此?”
“这个……不成以的,陛下,荞儿是臣亲生的,怎舍得揍?”
李治却不耐烦地将火线挡住他视野的禁卫扒拉开,猎奇地看着李钦载的行动。
不像算学题目,答案如果是五,就毫不成能是四,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涓滴耍不了小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