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因而乎,宫人们找来了一只年老将死之猫,王上谨慎地喂下它半颗灵丹后,那只本不爱转动的猫,竟打了一个滚站起家子,可好景不长,一个健步走去竟就如此一命呜呼了。
“富可敌国,贵可令群臣。”她再捻了捻指,“只不过,国师这大富大贵来之不义,面相非真龙,乃是曹操奸佞之人的面相。杀旧主,叛国度,不仁不义,国师这面相凶恶得很啊――”
“为何是我?”此话仿佛承认了。
“如此,三儿,这丫头今后就跟着你了,经常将她带过来,陪我这白叟家说说话。”三儿?
“胡说!”苏国师痛斥道,“这是我特地派人踏遍江山为王上找来的丹药,你一个宫人无知之辈又怎会识货?王上,还请不要轻信这丫头的话。”
她低声说道,“奴婢是五公主宫中的……”此时如果说方才不是她喊得,一定有人信赖,不如将计就计,“奴婢说这灵丹有毒,并非是指国师企图行刺王上,而是这丹药一定能有延年益寿之效。”
“这宫女勇气可嘉,见地不凡。”眯眯眼上前说道,“只是父皇身边的人还需删选一二,若被故意之人趁机而入,父皇这不堪假想。”细心想想,眯眯眼这招倒是高超,救她于水火,更是一下抛清了她二人之间的干系,让王上放下戒心。
富可敌国,贵可令群臣。――《斗米小民》
他神采果然有异,却还是淡然盯着她,久不开口,“若不是三皇子非要保你,本日你所说的话我足以让你死上百次。”正中下怀,她含笑。
月光之下,三皇子的房内忽而闪过一道金光,再一睁眼,那把剑就贴在他的脖颈处发烫。
“包管你的安然。”他转头弯弯的眼毫无杀伤力,此人说话仿佛不会拐弯。是贰心机太重她看不破,还是此人本就是这般直的性子。
“三皇子对一奴婢倒用心。”身后那仪仗场面可比王上,苏堂主不如南人斋时的忍辱,野心外露却心机深藏,“只是三皇子不要忘了,现在王上最信赖谁?三皇子的两位皇兄可都是识时务之人,切勿被一条狗给蒙了眼。”
“王上,臣也不知这药竟毫无服从,想不到我为此驰驱数月仍一无所获,还请王上治臣之罪。”苏国师跪倒在地,那副谦虚的模样与当初至公子身前的苏堂主一模样,哑忍,他风俗了哑忍。
“罢了罢了。”王上躺回了圆床,斜眼看着木悬铃,“这小宫女,小五,你是从那边寻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