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那把剑,可真是个好东西,一下出鞘,竟就能透着金光。这类暖意的光仿佛带着日光般的温度,一点点从那冰冷的剑身之上排泄来。可转眼间,那把剑落在世人的头顶,一光阴线万丈。
“他……”少年蹲身,为地上的韩七叶止了血,“你是朝廷通缉赏格的逃犯?”
迷药保持了好一阵子,直到那天早晨,韩七叶才复苏。石头硌得他脑袋疼,展开眼,鼻尖落下了一瓣槐花。
贰心不在焉地点头,明显对他要归去一事没有多少在乎。
“你叫甚么名字?”
“甚么如何?”
“老迈,你别喝了!这都多少天了……”二当家抱着酒坛子,看着阿谁伶仃酣醉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