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寺人出去通传说道:“皇后娘娘,有一个羽林卫在外求见。”
木晚晴看了看那张纸条,固然不明白是甚么意义,但是却想到,这应当是雨绯写的。
宫女寺人都吓得满身颤抖着,但是木雁容端坐在此,蔓媛也在中间看着,都不敢说话。
但是她不肯再如许下去,借着别人的影子获得霍宸的宠嬖,那对她来讲,是多么的煎熬。木以柔始终是不甘心的,她并不像输给木晚晴。
“可有甚么手札?”木雁容严峻地问道。
羽林卫想了想,便说:“信鸽是从西六宫那边飞出的,详细是哪个宫,部属就不晓得了。”
桂馨内心迷惑着,为甚么木以柔这么镇静,是出甚么事了吗?
想到这儿,木以柔从速让人传信进宫。
“儿臣不是这个意义,只是担忧母后的安危,更何况泄漏皇宫的奥妙,这刺客怕是特工,理应查出来。”
霍宸上朝仍未返来,木以柔早早到了桐花居,亲身清算。
“你看到信鸽是从那里飞出的吗?”木雁容愤怒地把纸条往案上一拍,“这刺客真是大胆!本宫定要把他给找出来!”
“有,部属晓得日前有刺客夜探凤仁宫,截动手札以后就立马赶来凤仁宫了。”羽林卫发言的声音非常宏亮,他从鸽子脚下拿出一卷纸条,蔓媛便拿过来呈给木雁容。
木雁容翻开一看,上面恰是写着‘姑苏绣娘’这四个字,她内心一惊,那刺客是想把这动静传出去了!
木以柔内心非常镇静,把纸条揉成一小团握在手里,即便是气候酷寒,但她的手心还是冒汗。
在这一行人当中,木晚晴和芷凝也在此列,木晚晴看了看木雁容,就提起笔,写下姑苏绣娘,蔓媛细心对比过,才消弭了对木晚晴的思疑。
“如何办?该如何办?”木以柔喃喃自语着,满身颤抖着,却不敢再留在桐花居,走出去的时候,碰撞了一下桂馨,木以柔神采镇静,甚么也没有说,便仓促拜别。
她想要的,也只是这些,悄悄地呆在他的身边,没有人来打搅他们。
“儿臣打搅母后歇息,实属迫不得已。”木雁容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