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嗣况如有所思的看了那两人一眼,跟着去牵了马。
奉告的这么详细,就怕我们找不到吗?
那还是我吧!
蹲下来细看了一下,四爷就喊小二,“昨儿给马吃甚么了?”
啥意义?
哥俩联手唱一出,这有啥的嘛!
这中年人就笑道:“如果跟承恩侯府有亲,人家用心才是对的!”
“马不敢饮了。”四爷说话的声音极大,“敢问小二哥,这城外可有萱蒲草?”
四爷拱手,“马儿馋嘴,但这草却不能多吃。再留下来,只怕适得其反了。”
卖馄饨的老夫就问呢,“您几位呀?”
正因为认的是我才叫你去的,“你今后不消跟他们打交道,我必定还会跟他们打交道。那二哥你说,叫他们觉得你不要脸好,还是我不要脸好?”
“是!”四爷不肯多言,今儿多管闲事,纯粹是因为这俩人身份不普通,一旦出事,他得牵涉到是非是去。
“尽量探听的详细些!”中年人这般叮咛了一句。
当然是要钱了!但那为啥叫我去?人家认的也是你呀!
“马吃了点不该吃的……”被扳连了!四爷皱眉,“快些走,别担搁。”
金嗣况牵着马催了,“从速的吧!”老四现在是越来越能磨蹭了。
他是真没想到,这回也被老四给料的准准的。这两人在天擦黑的时候,牵着马返来的。怕是半路上马还是出了点题目。
打虎亲兄弟,就这么着了。
路过的两人:“……”沧州来的,姓金,现在住在悦来堆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