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陈徒弟抬手拦住了剑拔弩张的严半仙,表示严半仙退后,本身来谈判:“实在,伥小楼带走了甚么东西我们并不在乎,我们想晓得的是你为甚么要他把那东西拿走。”
落指智多星哈哈一笑,跟陈徒弟说道:“您这话我就听不明白了,我落指智多星在这牢里未曾出去半步,如何会晓得胡桃山那边的事儿?我又不像您陈徒弟,有这么短长的阴阳眼工夫。”
“两位如何又到这又脏又乱的处所来了?是不是我托你们找的印钮找到了?”落指智多星摆出一副等候的模样,但是谁都能看得出来,那落指智多星只是在打趣陈徒弟罢了。
“说说吧,那样东西印证了你的甚么猜想?”陈徒弟双手环绕在胸前,对落指智多星问道。
“嗯?”落指智多星怔了怔,旋即暴露一个笑容,“陈徒弟你这是在威胁我?”
“甚么?”落指智多星哈哈一笑,“您说伥小楼就是烧瓷人?”
“不敢,就事论事罢了。”陈徒弟冷言道。
“哎呀,”落指智多星本来背对着地牢门口的方向,一听严半仙这么骂,当即转过身来,笑道,“哎呀哎呀,没想到水陆诸葛严半仙也来了啊,你看看,我这班门弄斧了不是。”
不过,现在的当务之急并不是伥小楼拿走的那样东西,而是落指智多星在那样东西上看出了甚么。
“嗯,”落指智多星点了点头,不置可否,“然后呢?抓住烧瓷人了吗?”
“我就爱跟聪明人说话,”落指智多星嘴角微微扬起,始终处在那种处变不惊的态度上,实在令人恼火,“我就这么跟您说吧,那东西如果落您诸位手里,或者是那巡捕房手里,那就算是您想破头也不晓得那东西有甚么花样,但是如果是在我手里的话……”
陈徒弟没空跟落指智多星多费口舌,直接跟落指智多星说道:“少废话,从速让伥小楼把他拿走的东西送返来,如果影响了人骨白瓷案的进度,你让我帮你找印纽的事儿恐怕也得放缓。”
落指智多星微微一笑,说道:“您如答应就没意义了,再者说,伥小楼去哪了我也不晓得,我如何让他给您把东西送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