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的鬼叫声再次传来,我当即结了个指模,默念清心咒。守住心神。向后退了几步,阔别那黑气正在消逝的恶鬼。
我每一个小时,便要续一次盘香,卖力二叔的一日三餐还要给二叔掏葫芦。
二叔把葫芦口冲着太阳看了一眼。
随后的几天我们几个一向躺在庙里养伤。不,精确的说是只要他们两个在养伤。而我,还以带伤之身服侍他们。
“听你这意义,怕是不肯合作了。”
郭九春当即结印,试图收回那缕灵魂,却不管如何也做不到。
“吴二叔,隔壁张家村里正,请您走一趟。”
“嘿!你这老头......”
“至高无上的职位,用之不竭的款项。”郭九春话说一半,停下来察看二叔,见二叔并没有任何反应,只得持续说下去。
正在他惶恐失措之际,我上前两步,将混了舌尖血的孺子尿,泼了他一脸。
此时的郭九春瞪大了双眼,他想不通与他命气相通的恶鬼为何会就此消逝。明显阵法并没有被破。
“二叔,行了吧。”我不情不肯的把手中掏了一早上的葫芦递给二叔。
白毛尸煞的力量何其大,直接按碎了他的腿骨。一对焦黄的獠牙生生咬断了他的脖颈。
二叔眼眸微抬,脸上愤恚非常,没想到郭九春炼制鬼物只是为了图名图财。
“哈哈哈哈哈,郭九春,你这五鬼搬运诀,怕是没修炼到家吧。”二叔手上还与其他两只恶鬼缠斗,嘴上更是不饶人的讽刺着郭九春。
三声清脆的炸响从郑四喜身上的裹尸布炸开,随即一道红光劈面直冲郭九春,将他掀翻在地。一缕灵魂从郑四喜体内升起。
怨念已了,怨气消逝。在郭九春身后,支撑着郑四喜的残存认识也随之消逝。
“如何,嫌累啊,谁让你小子糟蹋我的好酒,糟蹋我的酒葫芦了。我现在没得酒喝了,你就得给我做酒葫芦。”二叔一脸对劲,躺在摇椅上扇着大葵扇。
在来之前二叔便用裹尸布将郑四喜裹得个严严实实,这裹尸布是二叔这些年敛骨时所用,感染了极重的怨气,能压抑住郑四喜体内节制他的灵魂。
“是你害我~是你害我~”郑四喜几次反复着这句话,眼神浮泛,方才的对话都被他一字不漏的听到了,靠着极大的怨念,支撑着残存的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