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童笙趴在本身的腿上,并试了试水温便往童笙身后的伤口上喷去。
“雷瑾言,你给我停止,我不想做,我不想再跟你做了,支票我已经还给你了,你不能逼迫我。”
雷瑾言说完底子不顾童笙的挣扎,开端在童笙的体内不竭地抽动着。
“你想再被-干一次吗?”
雷瑾言并没有停动手上的行动,那红白相间的浑浊物跟着水流的不竭冲刷垂垂地落到了地板上。
说话间,雷瑾言已经抬起了童笙双腿,让他屈膝跪着背对着本身,然后再抬起他的臀,将他的下半身的全部透露在本身面前。
说着,他直接跳上床,将完整没有反应过来的童笙完整地压抑在床上,转动不得。
“我想要干吗,我想要干你。”
童笙开端垂垂明白,这个男人并不是在谈笑,他那卤莽的行动,让人感觉惊骇。
雷瑾言刚才并没有直接射进童笙的体内,但是为了奖惩他,他还是用手指往内里抠了好几下。
本来雷瑾言还筹办要拿光滑剂的手,俄然就停了下来,乃至的寒气更甚,他额上的青筋不断地跳动着,像是在死力地哑忍着肝火。
雷瑾言见他没有再挣扎,便抱着人进了浴室。
如果平时做的时候,如许的姿式也并不是没有呈现过,之前童笙想让雷瑾言更深切地进入本身身材时,他最爱的就是这个姿式,但是此时现在,他却只要惊骇,他乃至惊骇身后的人会半点踌躇都没有而直接捅出去。
雷瑾言倒在床上歇息了一下,便起家筹办将人抱起来。
刚开端还能挣扎,但是到了前面,童笙底子没有半点挣扎的力量,只能任由着身后的报酬所欲为,他将本身的脸深深地埋进身下的被子里,任由着额上的汗不竭地滴落。
痛真的很痛,那种扯破的痛苦,让他恨不得整小我都伸直起来,但是身后的不答应。
他只感觉本身的臀被雷瑾言今后一拉,不好的预感油然升起,下一秒,他便感遭到身后有个东西炽热的东西抵在入口处,坚固的仿如利刃普通,随时要给他来上几刀。
那种预知的疼痛还没有来,就已经让童笙想尖叫了,过于严峻,让他完整落空普通的思惟,只能凭着本能开端大喊。
当身后的伤口碰到了水,那种刺激的痛让童笙不得不抓住了男人身上的衣服,过分用力手都有些惨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