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蹬着三轮车来到一个渣滓桶前,翻身下车,拿着车上的花作势欲往渣滓桶里塞。
小鬼难缠是不假,可眼下好不轻易阎王出来镇住小鬼了,我却又连阎王都获咎了。花腔作死,大抵就是说的我。
瞿墨眼尾扫过来,视野如刀。
贺姐走到我面前把我拉起来,不美意义的笑了笑,“对不起啊小叶,我刚才本来是想出来的,可我看那男人惹不起我就……我这份事情是必然不能丢掉的。你,你不要怪我啊。我不是不讲义气,我只是……”
贺姐拍着胸口从里屋走出来,“刚才真是吓死我了,我连大气都不敢出。”在她身后,是一样心不足悸的花店老板。
夜幕来临,路灯将全部都会点亮。
说完转过甚去看老板,“我就说没见过品相这么好的花,本来是入口货。此次便宜你了,还是按之前谈好的代价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