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过神来,将明天的事情完完整整对辛月说了一遍。从1618发明花,到贺姐和保卫联手将花拿出美亚,再到妖精男俄然杀出来,最后就是广场卖花被瞿墨带上车。
辛月不晓得,我却晓得,瞿墨从不会在无关紧急的人身上华侈半点心神。更何况,他高高在上如傲视众生的帝王,我低到灰尘里是卑贱的蝼蚁。甚么是实际?这就是实际,让人生不出半点旖旎之心。
我的眼睛终是不由得湿了,泪水夺眶而出。
辛月的声音冷不丁在背后响起,我一晃神,手里的碗滑落出去,赶紧用另一只手接住。头也不回的说道,“我不觉得提示和警告有甚么分歧。”
“不,是分歧的。”辛月说道,“警告是站在秦牧言的角度但愿你不要给秦牧言添堵,至于提示,是他感觉秦牧言会找你费事,让你谨慎一点。”
“为甚么?”辛月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