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被逼急了还咬人呢,何况是被逼到走投无路的女人。
熟谙的声音,熟谙的腔调,从瞿墨嘴里飘出的梦话像一颗炸弹丢进我内心,震得我头皮发麻。
我只能赌,是我先死,还是他先倒下。
“欢欢。”
“找死!”
俄然腰上一紧,天旋地转间,整小我被重重摔在沙发上。还没反应过来产生了甚么事,我已经被瞿墨压在了身下。我定眼一看,暗叫不好,本来在我身下应当昏倒不醒的瞿墨竟然规复了知觉,此时反客为主,像座大山一样重重的趴在我身上,一双手铁钳一样紧箍着我的腰,让我不能转动。
如许看来,是我赚了。
瞿墨的手劲太大了。脖子被他如许紧紧捏住,我顿时出气多进气少,呼吸短促起来,脸涨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