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上歌乐正盛。唱曲的歌船驶到空水域上,笙管哭泣,不知悲欢。
“我看那画舫八成是天赐府的,不然罗公子怎会坐在船头?啧啧,乌衣天孙就是乌衣天孙,随随便便拿把扇子,靠着个梨花几,娘的就风骚俶傥地迷倒了一河的女人。”
秦淮河上百家歌船散去,酒杯空空落在碧波里,斟酒的人早已拜别,捧酒的人不知那边,那醉月阁窗棂上的水蓝衣袖也不见了踪迹。
内心骂骂不休,耳边模糊听到碧烟楼内一阵朗朗笑声,散入秦淮河漾漾水波,他凝了神,侧耳听那丹阳王说话,仿佛是这么几句,“舒庄主,看来这杯酒你也是不让的,本王收藏了这么多年的御酒,本身一口没喝,全赏你肚里去了!好好!哈哈……”
“不知舒庄主醉了是不是也像我家那口儿乱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