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另有一事儿,或许和这事也有联络,公主身边的常公公曾经托我们府里卖力针线的苏妈妈做一副护膝,说是天真冷了也没甚么,归正服侍公主的时候有炭火护着,关头是开了春化了冻后没了火,膝盖老是酸疼,加上小少爷前些日子身材抱恙,府里事多,两个卖力针线的老妈妈都赶着给主子们添换新衣服,没偶然候,是以才借着到我们府里办事的机遇请妈妈帮他。诶呀,说了些不相干的……”松烟停了一下,吐了吐丁香小舌,世人不由莞尔,然后听她接着说道。
再说回到封府大厅,听完封晓的阐发,几位长辈都面面相觑,相互对视了一会后,封月清问道:“那我们如何办?等这事廷议的时候驳归去?”
“本来如此,但我如何感受不太对啊?如果是要敛财,几家做的过分霸道,并且不是悠长之计,何况谍报买卖只能做一时,又不能做一世,那这几家为了甚么?何况谍报买卖越隐蔽越好,如何搞得这么大张旗鼓的?仿佛总怕别人不晓得一样?”其他事封晓是一说就明白了,唯独这事儿,封晓听完顾赫的解释反而更胡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