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皆是非富则贵,街面上固然人大浩繁,但是有专业职员随行,倒也在街面上行进的游刃不足。先不说大家带来的仆人仆人,就是鲍划一锦衣卫侍从,皆着便衣,分离于各处,模糊构成一个圈子,将世人围在中间。也不见他们用力,摆布稍稍一分,便将人流自封晓等人身边隔开,竟无一人能够靠近。
那少年是否有留手,封晓自是看不出来,他摆布找了找,挥手叫过来鲍同,问道:“此次带来的人手,谁的工夫最好?”
说完,身后的少幼年女拖过来一块钉板,密密麻麻的四五寸长的铁定竖起,看的人毛骨悚然,那老者打了一趟拳,双手收腰,扎着马步,明显在运气,只见本来微微泛红的神采上涌起一片潮红。他回身躺在钉板上,少年搬起一块石板,放于老者胸口。顺手抄起一柄大锤,吐气开声,嗨的一声喝,轮锤便砸。啪的一声响,老者胸口的石板碎裂开来。那老者也没用人搀扶,噌的一下蹿了起来,对着围观世人揭示后背的钉印,又引来一阵喝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