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陈安然便被一兵士领了出来。在一处清幽的小院里,陈安然见着了自家这位袁师叔。只见他怡然得意的坐在院子中心的桂树下,手里捧着一本经卷。
麻二如同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余国胜瞥见后大为对劲。挥手便让自家门徒将麻二带了出去,只是他并未瞧见麻二低着脑袋眼里的决然神采。
先不提麻二带着阴山教余国胜的号令回转文秀山,那边的胡虎也跟着应邀而来的两位道人往文秀山赶来,只是这几人的眼神中都有些焦心。
那闲汉大气也不敢喘,小声问道:“不知这位小大人拦着小的,但是有甚么叮咛?”说美满脸奉迎的模样看着陈安然。
瞧见了身前的余国胜,麻二慌不迭的爬了畴昔。那道人正待一脚将他给踹趴下,余国胜对他使了个眼色,此人才任由麻二爬到余国胜的脚下。
居中的那位,鸡皮白发,此人自号‘青松白叟’。此人得前人遗泽,仗着道法诡诈,在这南疆叱咤纵横数十载,几近无人敢惹。也就暮年,当时他道行还不深。被麻长生仗着阴山教的势,给狠狠的欺辱了一番,因而两人便结下了仇怨。现在瞧着机遇,这青松道人天然是不请自来。
听得余国胜的话后,麻二一咕噜的爬了起来道:“师侄愿为二长老效力。”余国胜哈哈大笑道:“麻师侄公然挺识相,不过我还是得在师侄的身上种上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