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长生从腰间皮袋拿出一本小册子看着面前三人道:“我先收你等做个记名弟子,尔等当尽力修行。若迟迟不能感到真气,那就和先前那二人一样放心做个道童。今后放你等下山在俗世寻场繁华,也不枉人间走一遭。”
只见左手边胖胖的孺子说道:“好说,我等当初也是如此,你三人今后若修行有成可不能忘了我们兄弟二人的好处。”陈安然正色道:“自当不敢。”“好吧,跟我来吧!”说完道童引着主仆三人往道观深处走去。
“嗯,你们故意就好。走吧,去找道童让他们带我们去找大师兄。”说完陈安然领着二人去找明天那两个道童。
没多久,胖道童指着一处小院道:“那就是大师兄的住处了,你们自行前去吧。”说完也不管主仆三人,一溜烟来往处跑了。小余子道:“少爷,这瘦子不会乱来我们吧?”陈安然道:“他还不敢,毕竟是观主下的令,怎敢违背。”说完带着二人站在院外大声道:“但是大师兄,观主令我等前来寻师兄解惑。”说完恭敬的站在院外等待。
干脆主仆三人也算得灵巧,晓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事理。一起上也甚是温馨,除了两个小厮在空中被吓得哇哇大呼,哪知那羽士只是顺手一指,二人便满脸惊骇张着大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陈安然神采一白晓得道人神通高超,固然心中踹踹,却也兀自平静。
过了一会,麻长生从阁房走出。盘坐在大殿中心的蒲团上,看了看世人对劲的点了点头,然后把手里的旗幡一挥,殿门回声而闭。世人开端向麻长生提出各自修行上的疑问,麻长生一一为世人解答。
持续过了七八天。这日,天青气朗,陈安然在贾有道的关照下开端第一次练气。不知过了多久陈安然幽幽展开眼,贾有道问道:“师弟感受如何。”陈安然回道:“初始朦昏黄胧,师弟也不知过了多久才感到到一丝热气,按法诀上的口诀指导,只觉周身暖洋洋的。”
“出去吧。”内里传来浑厚的声音。陈安然排闼而进,只见一中年文士坐在院中的石凳上。此人手捧一书卷,嘴里还不断的念叨。离得远,声音也不大,陈安然也听不大清楚。只得带着自家两个小厮站在一旁道:“打搅大师兄了。
当下,麻长生扭头向道观里走去,顺手叮咛两个小道童引着主仆三人下去歇息。
中年文士高低打量了陈安然后道:“嗯,不错,想必也是读书人了?”陈安然回道:“家慈怕小儿恶劣,也曾请过夫子教诲。”“师尊已同我讲了你等之事,我便与你等讲讲这修行之事。师兄我名贾有道,今后就叫我有道师兄。”
翌日,陈安然早早叫起两个小厮一同往道观大殿走去。一走进大殿,只见麻长生端坐在蒲团上,三人也不敢打搅,乖乖的站在一旁等待麻长生的叮咛。就在小余子将近忍不住饶痒痒的时候,麻长生展开了眼说道:“昨夜在我这观中可还安好。”
就如许约莫两、三日的风景。马脸羽士终究在一座道观前停了下来。只见道观挂着的牌匾上古色古香的三个大字“麻衣观”,很有些出尘的意味。这时,马脸道人转头对着主仆三人道:“羽士我姓麻,讳长生,这麻衣观便是我的道场了,你等先下去洗漱歇息一番,明日我便与你平分辩那镇上之事。”
很久,麻长生昂首看了看一脸茫然的主仆三人不由好笑道:“也是老道我胡涂,你等三人哪知这些。那日观你等也算有些修行根骨,不如就在我观里做个道童随我修行。待今后练气有成,你等也可自行去扣问舒真人青牛镇之事。”说完抚须看着面前的主仆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