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袁毅在一处暗室内。没多久,一名佝偻着身子,头发斑白的小老头走了出去。此人便是监天阁的阁主,乃是舒真人从翠微山带来的老仆。可不要藐视此人,别看这小老头毫不起眼,但人家但是实打实的练气四层天罡境的修士。
瞥见陈安然手中的令牌,老仆的瞳孔缩了缩,随即又规复了那副老朽的模样。老仆沙哑道:“既然小少爷有这块黄字令牌,那就随老奴来吧!”
这聆听楼,乃是监天阁存放着各地大大小小的密探传回动静的处所。陈安然恰是想从这内里获得关于青牛镇的讯息。
进得聆听楼,陈安然只觉有些阴冷。一名面色有些惨白的男人呈现在陈安然的视野内,此人的声音非常刺耳。只听他道:“令牌拿来。”陈安然天然将手中的令牌交与他,此人将令牌拿在手里掂了掂,随后又抛给了陈安然。
袁毅恭敬道:“回阁主的话,麻长生阿谁家伙的确咬钩了。我还公开里收回动静,现在南疆很多人都闻风而至。他顶不住压力,已经派了他的门徒向我求援。而我也遵循阁主的叮咛将黄字令牌赐与了那小子,这个时候他该当在熟谙我们监天阁的端方。但是部属有一事不明,那小子何德何能,阁主竟然连黄字令牌都予了他?”
面对陈安然的诘责。此人涓滴不惧,语气不善道:“你瞪甚么眼,自家没阿谁权限,我天然不能违规将卷宗予你旁观。”本来这监天阁的令牌分为‘六合玄黄’四个品级,陈安然手里的这面令牌不过是黄字令牌,天然权限没那么大。可不要因为如许就藐视了这黄字令牌,它也不是甚么人都有的。
此人猜疑的看了看陈安然道:“你且等着,我去楼上寻那卷宗。”没多久,那人便下得楼来,陈安然瞧着此人空空如也的双手忍着肝火道:“你此人莫非消遣于我,说好的卷宗呢?”